武松抱着白芷的脚,让她动都动不了。
“我真是担心死你了。”白芷摸了摸武松的头,叹了口气。
“我这不是没事吗?”武松脸上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就笑了起来。
“你看你的手!”
白芷抓着武松的手,看着翻折的指甲,十分心疼。
“还有你脸上的伤,就算我不说,你姐姐,姐夫也会问起的。”
“我就说我是失足摔了一跤嘛……”
武松不停撒娇,软磨硬泡,白芷最后终于答应替她隐瞒下来。
“这姑娘家住何方,来自何处?”
“我是东京人士,并无户籍,如今无处可去了。”赵元徽行了个礼,看起来弱质纤纤,温柔婉约。
“姑娘伤的很重,怕是要养很长一段时间了。”白芷看着赵元徽惨白的脸,本能觉得这是一个麻烦。
“到时候就让阿元姐姐住在我家里,等到伤好了再出去另住,阿元姐姐长的这样好看,放在别处我不放心。”
“也就只有松松你家的人会这样仗义。”
白芷从背篓中取了些药,先给武松上药,然后又给赵元徽包扎了一下。
武松见赵元徽走路有些吃力,便想背着他。
噫!那岂不是要露馅!
赵元徽严词拒绝。
“阿元姐姐真的很不错,就是太过羞涩了一些。”
武松连连称赞,赵元徽配合着露出羞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