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他哥姐都忙,就他得天天伺候着。”/p
“这明显是借口啊,哥姐肯定要替换着伺候的。”/p
“是啊,但是我公婆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想沉家的铺面有一天能落到小双双头上,凡是沉香木来家,都是笑脸相迎送人送钱,想魔障了。”/p
“那铺面你不说位置不好吗?”/p
“郊区去了,两间统共一年租两万多,还不如咱们镇上的房子一年的租金高。”/p
“你公婆就是习惯性天天想别人的东西。”/p
“那我这边我独一份,比他沉香木四分之一多,他们怎么不来想呢?想的话也像哄沉香木一样来哄我。”/p
“你都生了两个娃了,他们拿捏死你的,还哄你?浪费精神!你的他们觉得都是他们秃家的了,沉香木哥姐多,不装乖怕得不到老人的财产嘛,可以理解。”/p
“拿捏死我了吗?两个娃娃就不能离婚了吗?”/p
“离了不好再嫁。”/p
“为什么非要嫁?黄大的婚姻那么痛苦,你的婚姻那么痛苦,如果你当年不嫁人,凭自己本事的挣钱,不被我爸输掉的话,早就是富翁了。”/p
“是哦,我这辈子挣了不少钱,都给你爸爸赔了。”黄二自豪道。/p
“所以啊,干嘛非要再婚。”/p
“人言可畏啊,人家要说是没男人要啊,嫁不出去啊,不下蛋鸡啊之类。”/p
“现在还好,社会开放了,没那么多说法,现在离个婚跟玩儿似的,没你们那时那么惹人耻笑,我是真想离。”/p
“为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