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喜欢吃板栗鸡,天天都是板栗鸡,吃不够,秃子去做陪客,回来抱怨道:“今天又吃的板栗鸡。”语气中夹杂着一点骄傲,天天下馆子,感觉就是成功人士的标准。
郑哥还学着潮湿小镇的风俗赌博,人精似的,才学的新手,一点儿钱都输不给这帮小年轻,消磨空闲时间似的玩儿,工程照样修,从来不带小年轻们去指染他的工程,自己还没吃饱呢,怎么可能分一杯羹出去。
如此一来,文三代更管不住秃子了,连秃子再哪里都不知道,天天的听自己朋友说“我在xx娱乐场所看到你老公”,不同样的人说,地点也各有不同。
超超的妻子跟文三代就不一样了,管的超超死死的,一到点儿就必须回家,所以陪郑哥通宵达旦玩乐的,秃子占更多时间,相处的时间多了,滋生一点朋友感情出来,虽没有明说,郑哥却给出暗示,会带秃子发财,秃子更是一心巴结。
文三代太久没看见老公,打电话给超超的媳妇问情况,超超的媳妇小芳,对于丈夫的情况都知道,也乐意跟文三代透露一些。
“他们天天一路在搞些什么?”文三代打探道。
“天天就吹牛逼呗,一个超超,一个你们秃子,一个李晨,三个人统共身上凑不出三千块钱,嘴巴里面吹的尽是几十万的生意,感觉一千块简直不是钱,在我而言,一千块对我都重要的很。”
“谁说不是呢!快飘上天了,也就是干吹吹。”
“你们家可能要松快点,有客车运营起的嘛。”芳芳猜度道。
“别提了,秃子家的客车,月月亏钱,还不得不跑,不跑亏的更多!”
“怎么可能?”
“自从高速公路修好以后,他家客车就被撵上高速路了啊,拉不到老路上的散客,客人不够,车又过剩,月月亏,好在只有半个客车,有人一起亏。”
“哦!怪不得秃子叫超超给他借两万块哈。”
“啥?”
“你不知道?秃子叫超超帮他借利息钱,两万,三分的利息。”
“我知道个屁,他现在就当我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