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眼尾的胭脂色晕得更深了。
长而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沾着几分湿漉漉的潮气。
徐有初抚摸着他的后颈,准确地捕捉到狻猊撩了就想跑的舌尖。
狻猊喉间发出低哑的喘息,声音被压在纠缠的唇齿之间,手无意识攥紧又放松,把徐有初的衣服拉扯出一道道褶皱。
任他有千种手段万般道行,到了这种时候也仅剩下满脑袋浆糊半点施展不出,只任由着徐有初的手从衣摆下钻进去,沿着背脊上凹陷下去的浅沟抚弄,从蝴蝶骨摸索到靠近尾椎的位置,在腰线上抚摸游曳。
碰触到皮肤的手热得像是能点起火来,点炸了狻猊脑袋里昏沉嗡鸣的小火苗,轰的一声炸得眼前花白,喘息的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嘶哑的呜咽哭腔。
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徐有初拉扯着倒在床上,恍惚回神时看见徐有初的眼睛明亮,烧着叫他无所适从的欲求渴盼。
“我不做什么。”徐有初的嗓音也哑得厉害,明明亲吻了那么久却更觉得口干舌燥。他咬着狻猊脖颈上的皮肤,咬出一个个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消失无踪的红痕。
现在还不到抽屉里的东西派上用场的时候,但吻得撩拨起火气来,他也总要跟恋人讨点甜头吃吧。
他不做什么,就是抱着亲一亲蹭一蹭,再蹭一蹭。
狻猊感受着顶在腿间的某个又热又硬的物件,被雷击中似的僵直了身子动弹不得,过了片刻才侧过头去,抬起手遮住眼睛。
狻猊在这方面的欲望一直不怎么强烈,兴许是因为物极必反的缘故,他们兄弟几个在这方面都没太大的兴趣,相应的不管是理论经验还是实践经验都十分的欠缺。
这也就导致了他在徐有初面前没有任何年龄上和经验上的优势,相反的徐有初虽然没真刀实枪的上过但好歹经历过相关文化冲击大学的时候还画过不少R18乃至R21的商稿,需要克服的只有那么一点点面对大佬时候本能的危险战栗。
不过男人这种生物嘛,本性中就是刻着对危险的挑战欲和征服欲的,越是强大就越是兴奋,战栗的同时又因为狻猊那种默许的示弱姿态而热血沸腾,忍不住地就想要……
得寸进尺。
……
徐有初在山海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假期,想撸辰辰撸辰辰想睡大猫睡大猫,再死皮赖脸些狻猊也半推半就让他蹭一蹭,颇有几分乐不思蜀之感。然而另一边的人员就没有他那么快活了,别人放假他们熬夜加班,即便是有高额的加班工资顶着,他们也是半点快乐不起来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