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荒诞情节也有部分是出于此种考量。
关于“间离”最典型的应用,大家可能一直接触,但却从未意识到这是布莱希特的理论创举:
“打破第四堵墙,演员直接和观众进行交流”
《纸牌屋》中总统大人有事没事就对着镜头如同面对老友般的说上几句,这种手法,出典便是布莱希特。
“打破第四堵墙”,和传统戏剧中的内心独白完全不同,后者是演员沉浸在角色中的自言自语。而前者则是通过特定的方法手段来直接建立演员的第三自我(虽然是虚的),直接与观众做出平等的沟通。
正是直接沟通,瞬间让观众出戏!
应该说目的达到了,但市场则用脚投票。
还有,写李璟三兄弟这些,行文上充满了前后矛盾之处,保大元年,老三老四一点都不窝囊,压的李璟缩在宫中。
但到了餐霞楼上却都变了样子。
甚至于其他角色都会看不起二人,这种前后明显不一致也招来不少非议。
处理三人场景和关系的时候,我脑子里始终在过一部片子-周防雪子,呃,不对,周防正行的《变态家族:长兄的新娘》(呃,我真不是给骨科拉大旗作虎皮)。
这是一部讽刺作品,讽刺的对象是电影大师小津安二郎,《变态家族》的拍摄形式和手法是完完全全的小津化,低位镜头仰视,缓慢的叙事节奏(嗯,我真不是给自己找借口),门框构图,拟态化人物布局,空镜头切换等等做的比小津还小津。
但!
在内容上则是彻底的颠覆,小津安二郎有种典型的日本式虚伪-在他的电影中看不到大环境的苦难,人生的艰难,有的只是整洁的街道,温馨的家庭,承担着家庭和睦重任的女儿。
周防正行的《变态家族》的主题则是乱/伦。
用小津安二郎创造的专用于表现脉脉温情的手法去讲述一个天地一家春的故事,表现手法和表达内容的极端矛盾,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写李氏三兄弟的时候也想通过明面的和睦来反讽暗地的拆台,用正常的语句来表达不正常的虚伪态势。
嗯,写作初衷是达到了,但依然被广为批评。
再有,也有朋友提出,行文上要更幽默滑稽一点,比如段子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