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不怪你的。”他心里很难受,下地搀扶起李陵,“咱兄弟的情分总是存在的。只是,你不该劝我投降匈奴。我父辈深受皇恩,才有我的家,才有家里的一切!”
“可你在这里受苦,谁人知道?”
“为坚守我的大汉气节,老天知道!”苏武斩钉截铁地。
“仁兄,为弟这里请罪了!”李陵再次羞愧下地,跪倒叩头,“兄长以后名垂后世,我、李陵只能遭后人唾骂,遗臭万年了!”
“我本想保住跟自己朝夕相处的伤兵性命后,借机杀了单于,一死为国尽忠的,可是如今落得家族受辱,我真的该死!”他又不住的头磕地。
苏武拉起他:“贤弟莫可如此!你我兄弟情深义重!为兄不怪你的,起来!我去弄酒菜来,咱两个敞开心扉,彻夜相谈!”
外面梅尕大声喊:“苏大哥酒菜准备好了!”
夜里,梅尕和於维尔兰躺在榻上,两个久别的你女人,叙说着别后的一切。於维尔兰说了他和李陵相识,帮助他杀李绪……后来一起逃亡北地和相爱的过程。
她还给姑姑讲了单于为他们主持婚礼,还分封李陵右校王和坚昆王等等后,高兴说:“姑姑,汉人男人,很是知道心疼女人的!”
“一看你高兴的样子,我就知道!”梅尕笑了说。
“你们怎么样?”
“谁们呀?”
“就是你和苏大叔呀!”她搂着她的胳膊问。
“他,他心里只有他的节杖,还有家里的妻儿!”梅尕不满
地。
“听我夫君说,苏使节的家里,妻子听外人说他死了,顶撞婆母回了娘家。大叔的老母亲生气而亡,还是我夫君帮忙安葬了老人家的!”於维尔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