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已经灭了的煤油灯,送到了屋里。
周淑杰,就到外面的片厦里,抱了两抱木柴进了里屋,放到火墙洞里。
打开烟插,先拿了两把豆杆儿填在炉子里点着。
刚开始虽然没冒烟,豆杆儿也不爱着(zhao),连着填了几把就越着(zhao)越旺。
一看它着的挺旺的,周书杰就填了一炉子木柴进去,之后就没管它,让它自己在那儿找着。
趁着天还没黑,周淑杰紧着去做了一口饭和婆婆两个人吃了。
要睡觉时,一看地上那两抱柴火已经烧的没剩什么了,周淑杰又出去抱了两抱柴火回来。
一进屋就跟婆婆说:“娘,你明天早晨起来不要去院子里了,现在外面就有点冻手了,今晚肯定得下霜冻。娘,你明天别一大早儿的就去院子里坐着,要不然该着凉了。”周淑杰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周淑杰说一句,婆婆就在那里答应一声“好”,逗的周淑杰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也不知婆婆是真听懂了,还是习惯性的就答应的。
这火墙子是真不错,现在屋子里的温度就有20°左右,炉子里的柴火着完了。
周淑杰就没有在填,而是把烟插,插严实了。
她怕屋里和外面温度差太大,来回出入容易感冒,在传染给孩子就不好了。
临睡前周淑节还想着,哪天有时间再去赶一次集,买一个水壶回来坐在炉子上,这样一天都有热水用,喝个开水也方便一些。
一说赶集才想起,上次赶集时卖海带菜的兄弟俩,给她的那些海螺,让她随手一放也忘记放在那儿,到现在都没有拿出来给孩子玩儿,过明天找一找,找到了用线穿起来给孩子看。
屋子里温暖如春,外面却越来越冷,将天地间原有的绿色,夜间就给变了个模样。
而此时,长白山深处,一排排寂静漆黑的营房,也在大雪的覆盖下,变得和天地一色。
它是如此的寂静,就好像从来没有人生活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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