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昏沉沉,凌俐起码在‘床’坐了五分钟,才慢慢厘清前一天的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什么都没发生。
天已经大亮,身体下面的是1802的‘床’,也是田正言借给她住的卧室。
可是到底怎么回到这边的,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前一晚,喝来喝去的,似乎她自己醉倒了。
六十度的白酒,她以前没喝过,没想到居然劲头这样大,早知道不该在南之易三言两语的刺‘激’下逞能喝掉。
她懊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这次的脸可丢大了。怕南之易以为她是什么嗜酒如命的酒鬼,对她印象更差。
然而致命一击是在她进卫生间准备收拾下自己的时候。
凌俐看着镜子里那张脱妆成熊猫的脸,‘欲’哭无泪。
昨晚她是这样一副鬼模样,面对南之易?
别说人家没喝醉了,算真醉了,也能被她这一副尊容吓醒。
她懊恼地拿着化妆棉蘸着卸妆液把自己脸‘迷’彩一样眼妆擦掉,力道之大,皮肤都擦的发红。
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好一阵子,忽然察觉枕边的手机跳动,打开屏幕锁,看到吕潇潇连着十几条询问进展的消息。
凌俐打开微信端,臊眉耷眼地回复了一串符号:“……”
接着打字:“我醉了,醒来后好好的在自己房间躺着。”
吕潇潇先是发来一个大大的黄‘色’笑脸,后来又询问:“喝了多少?”
凌俐回想了一下昨晚有记忆的最后一刻,桌面的空酒瓶印象深刻。
于是打字:“不清楚,反正酒瓶空了。”
原以为吕潇潇会安慰她几句,结果几秒后凌俐得到的是她发过来的竖着大拇指点赞的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