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动嘴一边动手,等到微凉的风轻抚过身体,安歌悚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都脱了。
“宁嘉树,你……”安歌又羞又恼:“你这是趁人之危。强迫我……”
“不强迫你,我怎么会强迫你呢,我肯定让你心甘情愿啊……”宁嘉树说着,就已经开始在耕耘起来。
“嗯……不要……”
“乖……”
他的男性气息,热烈的亲吻,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上蔓延开来,带来一阵阵心尖上的颤栗,脚尖蜷了蜷,忍了又忍,最后安歌已经瘫软如水,化在了宁嘉树的怀抱里。
……
折腾过的床单上潮湿泥泞一片,已经不能睡人了,安歌趴着床沿上,像一条脱了水得鱼,长大了嘴巴直喘气,完全靠着自己舞蹈演员的平衡功底,才没让自己掉下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运动激烈了,出了一身大汗,她倒是酒醒了大半,半阖着眼睛哼哼唧唧。
“口渴,我要喝水。”她娇声说。
宁嘉树这会儿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心疼了,连忙爬下床去,倒了一杯白开水,又兑了矿泉水,试了试水温,才喂到她的唇边。
“都怪你……”安歌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娇声娇气地嘟囔。
“是,是,都怪我。”这会儿她说什么都是对的,自己不管什么错都要承担。
“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什么青梅竹马……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马,我认识你的时候,你的牙齿还没长全呢……”安歌不服气地说。
宁嘉树:“……”
牙齿没长的小孩子只有一岁多,他认识安歌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的小男孩了,那是在换牙。
“对不对?是不是?牙还没有长齐全呢……小缺牙巴?”安歌不依不饶,伸出手指捏着她老公的脸,左三下,右三下,像是在揉面团,搓汤圆。
“所以啊,你得给我记清楚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最后一个女朋友,是不是?你说啊,对不对?”安歌口齿不清地危险着。
“是,当然是,你是我这一辈子的唯一的女朋友。”宁嘉树又喂了她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