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陈岩和徐平,安歌忙忙碌碌地洗碗,打扫房间,宁嘉树要帮忙,被她推了过去:‘去歇着吧,喝了那么多酒。’
三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宁嘉树也有五、六分醉意。
他斜靠在床上,半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的小妻子忙忙碌碌的身影。
“自己得过肝炎还喝那么多酒,你是不要好了。”虽然刚才在酒桌上安歌没有劝阻宁嘉树喝酒,可是这会儿看他懒洋洋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嗔怪。
“难得和两位大哥喝酒,我怎么可能不多喝一点,一般情况不会了,自己知道的。”宁嘉树懒洋洋的说。
“那也不能这样拼酒。”安歌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欲转身,手腕却被宁嘉树拉住了。
“干嘛呢?”她挣了挣。
“过来啊。”宁嘉树拍了拍自己的床边。
“没收拾好呢……”安歌不肯。
“明天再收拾……”宁嘉树手腕一使劲,就把她拽了过来,提溜在床上,翻身压住了,就要吻上去。
橘黄色的灯光里,他一双桃花眼半睁,亮得灼灼其华,眼睫周围染了几分红晕,更有几分波光流转,熠熠生辉。
“嗯……”安歌蹙眉避开了他的嘴唇,“酒味好难闻……”
宁嘉树呼吸一滞,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好吧,先不亲你……。”
安歌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那你先下去啊。”
宁嘉树岿然不动,手掌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无辜的眼神在灯光下晶晶亮亮的看着她:“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啊……”
“……”安歌的肌肤被他掌上的薄茧激起一阵阵的颤栗,请问有这样的说话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