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的安宁迅速的敛去了脸上的笑意,边的夏澈之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大步走在了前头。
安宁快步跟上去,与他并肩而行。
“今朝堂上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安宁的声音让夏澈之的脚步骤然一顿,他返,落在安宁上的眼神有片刻的凌厉,“阿四。”
安宁不闪不避的迎上夏澈之的目光,眉眼间是凛冽,“三哥,你以为现在还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吗”
安宁这话瞬间让夏澈之的脑海中掠过许许多多的画面,片刻,他的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阿四,我我不能这样做。”他说着抬起的手猛的攥成了拳头。
安宁却容不得他退缩,她走到夏澈之的跟前,抬起的手用力的握住他的肩膀,“三哥,你不想做的事,就让我来帮你做,我不怕我的手上沾染上血腥,只要你仍是干净的便好”
“阿四”
夏澈之的眉眼一震,唇边扬起的苦笑在对上安宁坚定从容的眉眼时,他咬了咬牙,像是忽然下定了决心。
“我的手上怎么可能干净。”
闻言,安宁的眼睛一亮,“三哥。”
夏澈之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眼睛的时候,他的眉眼一片凛冽,“那我们一起。”
安宁用力的点头,两人面对面的站着,那对视着的两双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无穷无尽的野心。
安宁的唇瓣扬起轻浅的弧度,三哥,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又过了两天,国的施粥赠药正式开展,渐强大的流民队伍得到安抚,疫病也没有在这次旱灾中发生。
边境的第一战正式打响,牵动着国百姓的心。
秋夜离的信是在半个月后送到夏璃手上的。
他已经回到凉国,不过凉国的局势有些混乱,信上说凉国皇帝下毒致他于死地,好寻一个光明正大出兵大夏的理由,不过秋夜离他说他已经有了对策,信上以念你两个字结尾。
夏璃面纱外的眉眼控制不住的轻轻上扬,可是这笑还没有持续片刻,她的眼睛又很快凌厉的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