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白是那种完全不相信鬼神也同样不相信灵魂之说的人，所以谢衍的回答简直让他觉得谢衍是在拿他寻开心。
“不相信吗？我如果告诉你，我其实来自五百年前的人，你会不会更诧异？”谢衍道。
慕白盯着谢衍，冷凝的眸子宛如两把利剑，“你开玩笑吧？”
谢衍摇头，“我说的是真的。”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这具身体是南齐的四皇子，不过十岁之后就换成我了。苏依依，十六岁以前是苏长河的女儿苏依依，十六岁之后就换成可一个五百年后的苏依依了。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真的。否则你以为萧绎为什么宁愿受胯下之辱也要求我送她回去呢？因为苏依依回到原来的世界，时间把把握的好，让她回到她在原来的世界没有死之前，她就能继续活下去。”
慕白低头沉思之着不说话。
谢衍说得事情太离奇了，可是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是这样，萧绎根本不可能忍受那么屈辱也要谢衍救苏依依。
可……
他抬头看着谢衍，“你的意思是，你能做到人灵魂穿越时空到另一个人身上？”
谢衍点头。
“你是什么东西？”
谢衍满头黑线，“这是什么问题？”
“就算让我相信人是有灵魂的，你做的这件事情也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慕白诚实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所以，我就不是人了吗？”
“在我看来，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