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靠在水池边，身上的热度让她很难受，索性她在水中，似乎多少有些缓解。
所以谢衍是知道她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提前把她丢进水中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苏依依强忍着身体不适开口。
谢衍答非所问，“慕白没有死，我没杀他。”
苏依依稍稍安心了些。
谢衍：“你看起来好像还挺担心他的。为什么？他之前奉萧辰的命，没少跟萧绎做对，你居然还关心他。”
“奇怪吗？我觉得挺正常的。你不是也明知道他不是真心听命于你，还会背地里跟你做对，你也没有杀他吗？为什么？”苏依依反问。
谢衍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想，忽然他看向苏依依，“依依，好久不见。”
苏依依心猛地一沉，贺榕？
不会错的，这种口气，这个眼神，就算苏依依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了，前世已经离她太远了，可是她不会记错。
她从七岁开始就跟贺榕生活在一起，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中，他们每一次执行任务回来，贺榕都会这样跟她打招呼，“依依，好久不见！”
而谢衍，从没有不喊她依依。
“所以，你果然是贺榕？”苏依依用的是反问句，却是笃定的口气。
对方显然已经做好了坦白的准备了，“其实，贺榕也好，谢衍也好，你高兴怎么叫都可以。”
这也就是承认了，他就是贺榕，可同样也别是他就是谢衍。
“所以，从一开始你杀了我，就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苏依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