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者冷笑道:“你为田伯光报仇难道不是为了你自己吗?你想找墨倾池报仇只不过因为墨倾池不留情面在你面前斩下了田伯光的人头。”
令狐冲的手攥得更紧了,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血丝,他沙哑声音道:“或许吧,不管如何我都要为田伯光报仇。”
青衣老者叹了口气,面前这位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剑客,只是可惜天赋虽有可却不通剑心,他望着令狐冲,冷声道:“那以你现在的本事可有机会报仇?”
令狐冲那坚毅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苦笑,他回忆起墨倾池的剑法,叹道:“我没有半点机会。”
青衣老者道:“不错,你绝对没有半点机会,因此你若想找墨倾池报仇就必须学好剑法。”
令狐冲眼睛在发光,他望着青衣老者道:“如何学好剑法?”
青衣老者道:“忘我。”
“忘我?”令狐冲不明白,但也有些明白。
青年老者拾起地上的剑,轻声道:“忘记世间的一切,脑海中唯有剑。”
“可如何做到这一步?”
青衣老者道:“这一点就要看你自己去领悟,只要你可以领悟到这一步,你就可以有机会习得独孤九剑,到时候你便有机会可以胜得过墨倾池。”
令狐冲眼中的光更加明亮了,他从青衣老者手中接过剑,望着青衣老者道:“风太师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青衣老者笑了笑,望着令狐冲离去的身影,他拿出衣袖中的那张请帖,低头轻叹了口气。
这封请帖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可每看一遍心就越沉重一分。
帖子上只有短短一行字,上面剑气森然犀利,他是天底下公认剑法不错的人,因此见到这封拜帖就已经知道他要面对得是一位恐怖的剑客。
他平生以来最不畏惧剑客,最喜欢有剑客想他挑战,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生与死已经没有区别了,唯一的区别就是如何生如何死而已。
他眉宇间的忧愁仅仅只是请帖上的那一行字,上面写道:若有华山弟子与yin贼为伍,欲为yin贼报仇,该不该死?我说该死,落款墨倾池。
他很清楚墨倾池言语中的意思,倘若令狐冲一意孤行要报仇,那除非令狐冲可以胜得过墨倾池,那唯有一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