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抬起她的身子。
仿佛是刹那间,一股颤栗的感觉划过全身的皮肤。
她,被他完全地,整个地侵占。
…
这一夜,洗梧宫。
皇太后闭门礼佛都有三个月了,连除夕的夜宴都没有出席。
虽然皇上待太后十分恭谨,仍旧常常来拜见,但皇太后一概回绝,只说虔诚礼佛,发愿不语。
整个洗梧宫的太监宫女们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可是又不敢说什么。
皇太后严令下来,只有曹嬷嬷可以近身伺候,饮食起居,其她宫女非召都不能靠近。
这一晚晚膳,曹嬷嬷端着一碗血燕粥,再三劝皇太后喝了,皇太后脸色苍白,喝了两口,便摔了羊脂玉做的玉碗。
“哼!叫你送出去的飞信,确定万无一失么?怎么这么久了仍旧没有消息?”皇太后喘着气咒骂曹嬷嬷。
“太后!太后的飞信法宝,奴婢怎敢弄错?确实丝毫无差地发出去啦!”
皇太后有气无力地一拍桌子,“哼!既然如此,师兄早该收到哀家的飞信了,怎么还没有来替哀家医治,想想办法!也没有音信回来!他若知道哀家被搅碎了丹田,一定要帮哀家讨回公道!一定讨回公道!”
“是!是!太后!”曹嬷嬷这话听了无数遍了,只好跟着附和。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太监尖细的声音叫道:“启禀太后!有太后的飞信!”
“啊!快!快!”皇太后死灰一般苍白的脸上好像回光返照。
曹嬷嬷立刻跑出去,取了飞信,双手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