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面具下的剑眉轻轻的蹙起，“怎么都已经和我睡过了，连吻都不让了”
顾向晚咬牙，忽从桌子上面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唰唰唰的在上面写着字。
六爷也不阻止，只是看着她写。
顾向晚终于写完了字，将纸举了起来面对着他，“你是谁”
看着完全是质问语气的话，六爷仅是温和的笑了笑，“你觉得我是谁又或者，你希望我是谁”
顾向晚美眸中泛过气恼，又低头唰唰唰的写，“告诉我，你是谁”
明显火气加重的语气。
六爷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我是谁这个问题，我还真的被自己弄得有点儿糊涂了，不过，既然你问到了这个问题，那我也想问问自己是谁，不如这样，你猜。”
“我不想猜”她又写。
六爷在她面前站定，“我可以给你一个开口问的机会，如果你不开口问，那抱歉，我无可奉告。”
开口问
顾向晚拧着眉，薄唇嚅动了一下，就是开不了口。
自一年前开始，她就突然开不了口了。
以前是不想开口。
现在是开不了口。
六爷重新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声音近乎在导，“女人，我只给你这一个机会，过了今天我不会再告诉你，如果你想要知道什么，开口问我。”
顾向晚抿了抿嘴唇，甩下了纸和笔，生下的起走了。
六爷并未追上去，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眸光闪过一丝复杂，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手下送来了饭菜，顾向晚这一次没有拒绝吃，十分温驯的坐下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