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
朝祁楚洵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几番,不无感慨道:“爷往日跟慕流音那个死女人打过无数次赌。”
“断言终有一日扒光了男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未曾想这一天终于来了,居然是在做好人好事!”
“算了算了,高尚的人格无需多言,高尚的人生更无需解释!”
“以后要是再有谁用猥琐二字给爷打码,爷非得大耳刮子抽死他们!”
像她这种坐怀不乱的人岂是区区庸俗之辈可以玷污的!
慕流歌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伟大的不要不要的。
怀着一股对自己极度强烈的钦佩与仰慕,慕流歌伸手解开了祁楚洵的衣带。
还真是有点小激动!
一层。
又一层。
再一层。
嗯,很有一种剥卷心菜的既视感。
直到触手的布料已经细腻纤薄的不成样子。
慕流歌恍然意识到,扯开这一层后,就真的光溜溜了。
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呆愣一瞬,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灼热。
扒?
还是不扒?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