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奴才所言绝无半儿戏,还请世子莫要等闲视之!”
药农恨铁不成钢地凝着慕流歌,满脸地痛心疾首。
王爷唯一的独子,怎么就没有王爷的半点风范。
简直是个纨绔无赖的刺儿头!
慕流歌耸耸肩膀,十分不爽地瞪了药农一眼:“爷跟你儿戏了吗?”
“你当爷闲着没事儿来这储药室胡乱捯饬着玩呢!”
“还不是爷急等着拿了药材去救人!”
“爷可把丑话说在前头!”
“要是改明儿楚王府里传出什么发丧的风声!”
“你们就是害死楚王的第二凶手!”
慕流歌随口瞎编扯淡着,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
这么大一口黑锅从天而降,差点没把药农二人砸懵逼。
怎么突然扯到楚王身上了?
那可是凌枢国头号不好惹的人物。
听说前段时间也不知招了什么邪祟,居然跑到镇北王府住下。
这一住就是好几日。
整天啥也不干,就跟他们世子厮混在一块儿。
众人对此颇有微词,还传出楚王跟他们世子是一对情投意合的好断袖。
睁眼说瞎话吗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