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么样?
曲家认定了你是个癞蛤蟆,各种严防死守,生怕你偷了人家天鹅肉去。
而咱们家里,老太太也不待见有个拔根儿汗毛比咱们全家腰粗的儿媳妇。
那处处反对,重重困难的就在那里,是我不说就不存在的?”
“我……”
“你什么呀你?”
佟穆白眼:“可快别说你的种种无奈委屈了,就说你这弟弟重病不理不问,全权交托给牧彤。
等着我伤势都好转了还欠不登往家里拍电报,折腾老太太这数千里奔波的不孝吧!
呵!
可快别说是为了让老人家安心,你要是真有那份心,就该守口如瓶到底!
而不是这么一惊一乍的,差点儿把人给折腾出毛病来……”
噼里啪啦好一顿冷嘲热讽,直说得秦建国面红耳赤。
你你你了半天,硬是被挤兑得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听得秦老婆子好一阵拧眉:“得了得了,你们哥俩啊,大哥别说二哥,都特么差不多!
就没有一个,叫老娘省心的。
真要有孝心的话,咱共和国儿女那么多,何必一个个的就专找能气死老娘的?”
“妈,我……”
秦建国皱眉,张口欲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