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婚?”
老二秦保国媳妇吴翠倒抽口凉气,忍不住上手试图摸摸牧彤的脑门儿。
“嗬!
大嫂你这该不是高烧烧傻了吧?
是,大哥忙着保家卫国,几年回不来一趟的难免冷落了你。
可军嫂啥的,讲究的不就是个舍小家顾大家?
总不能因为欠了被窝子里那点儿事,就好好的家庭都不顾了吧!
快,跟妈道个歉。
保证别再说那些个不着四六的话了,完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做饭吧。
听话,可别再惹老太太生气了,她一个人儿拉扯大大哥他们兄妹七个不容易……”
大段对婆婆歌功颂德加上我也是为你好式的温柔劝说,这就是吴翠一贯对许愿者牧彤的安抚方式了。
唔,典型的左右逢源式。
偏她是这个家里唯一肯跟她温言软语说话,肯亲近热络叫她一声大嫂的人。
以至于许愿者牧彤就是明知道这个妯娌很有点自己的小心眼儿,也沉迷在她偶尔给予的些微善意中。
宁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愿跟她有半分交恶。
可……
时移世易,现在的牧彤不是以前那个傻呼呼了不是么?
听曲儿似的,听吴翠唠叨了好一阵子。
甚至连被她扣上顶欲求不满而试图折腾离婚的大帽子,都没半点生气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