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过了一会,他又进入帐内,“君侯,那贼首说想要见你一面。”
“有什么好见的?”冯永有些不耐,正欲说不见,忽然又想起一事,遂改口道,“也罢,见一见也好。”
韩仇很快被带了进来。
看到对方面色从容,衣冠整齐的模样,再想起自己今天所遇到的惊险。
冯永禁不住地说了一句:“先生阵前邀我时,可曾想到会有此时?”
韩仇淡然一笑:“某不过是欲借先祖兵法一观,然君侯用兵如神,以先祖所传兵法败吾,犹沾沾自喜,不亦悦乎?”
我悦你阿母啊!
冯永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武安君兵法,乃是武安君所传,何时就成了淮阴侯所传?”
这老家伙左一口先祖,右一口兵法,实在是令人恼火之极。
韩仇恍然:“如此说来,君侯当真知道《武安君兵法》了?”
冯永一口差点咬到舌头。
我丢雷楼某哇!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莫得胡说!”
冯永连忙否认。
霍弋悄悄地退了出去。
韩仇看到帐内再没其他人,自顾自地找个地方坐下,“君侯,这里也没外人。再说了,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即便这个关系到你的师门秘密,只要出了这个帐子,谁也不会知道你说过什么,你便实诚地告诉我一声又如何?”
冯永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