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直接咂舌了，这都能看出来？
随着钟雪的侧写，一个很生动很具体的形象就这样出现在了姜秀荷的脑海中。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确实是……是个特务？没有一点儿先入为主？”姜秀荷不知道该怎么问比较好，毕竟之前她和钟雪就对这个人作出过特务的猜测。
“恩，这件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之前我也跟韩锦说了，所以……咱们放松一下吧，等他们的结果出来。”钟雪看上去还比较淡定。
许莎却有些淡定不下来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过，都快要到千禧年了，竟然还会有特务出现！
姜秀荷想得就更多了，如果说这个人是特务的话，那她和特务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呢？不然的话，那个男人为什么会那样看自己并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呢？
她总觉得那个男人那样朝着自己的笑是有含义的，除了嘲讽，应该还有其他的含义！
一时之间，姜秀荷就有些愁云惨淡了。
看着姜秀荷的模样，钟雪大呼稀奇，她跟姜秀认识了这么多年，就连高考那会儿姜秀荷都是泰山压顶不弯腰面不改色的淡定，怎么这会儿一个特务就让姜秀荷变色了呢？
姜秀荷苦笑了一声：“好吧，但愿是我多想了。”
钟雪和许莎对视了一眼，这样的姜秀荷，她们是真的没有见过，两个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