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下嘴,范承谟将这个疑问放在心中,不舍的离开。
北京西边鲛人洞,
鲛人洞中鲛人歌。
鲛人歌声使人醉,
酒不醉人歌自醉。
不知何时,一首文采不高的打油诗在京城传开,书香世家的范承谟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只是,从此以后,这里就是范承谟经常来的地方。
范承谟回到家中之时,就听到范文程病情加重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就来到了范文程的房间外。
此时,范文程的几个兄弟已经守在外边。
“父亲病重,你去哪里了,竟然此时才回来。”
范承谟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父亲的病情,几个兄弟就斥责起来。
范承谟倒是也不生气,而是询问病情。
“不知,太医正在诊治!”
说完,几个兄弟也没有继续斥责的心思了。
范家别看家大业大,但是范文程一脉,只有范文程一人在朝为官,其子皆在家中治学。
不是范文程的儿子们一个个多清心寡欲,而是范文程一言以绝,自己不死,其子不可入朝为官。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