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一边微笑着和德克说话，一边传音道：“不知道当下的汇率，没法计算，不过大概有三千万吧，我记得前不久的汇率是六元多一点儿。”
方问更开心了，觉得今年他就是躺在基地里不动也足够了，开年就能赚这么大一笔，今年看来他走财运啊，回头得让钟道长给他算一卦，他是不是得回宗门还愿。
吃饱喝足，方问看了一下时间，还差一刻钟。
因为刚和德克做了一笔这么大的生意，方问也尽心了点儿，提前走到乔伊面前和她唠嗑，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你呢，也别怨我，我是不知道你为何变得这般模样，不过不管怎样人鬼殊途，你既死了，而他与你又无恩怨纠缠，那你们就该各行各道，人走人道，鬼行鬼途，你这样跟在他身边，不仅害人，也害己。”
方问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想起西方的阴间未必和东方的一样，就挠了挠脑袋问，“像你们外国，你们这些阴魂滞留民间没有惩罚措施吗？”
女鬼懵懂的听着，眼睛木木的注视前方，目光甚至都没有定焦。
方问一看就明白，这是没听懂。
他幽幽一叹，看来是不能发展境外捉鬼业务了，因为语言不通，而且他这样贸然插手西方阴间的事，说不定还会引起那边的不满。
因为他造成东西方阴间纷争就不好了，一次没什么，多了肯定不行。
方问只能惋惜的掐断了这个赚外汇的想法。
德克听不懂方问在说什么，见他对着一脸血的乔伊念念有词，还以为他在念经，但见乔伊一点变化也没有，他不由有些忧心，“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方大师可以吗？”
当然，这话他没敢问林清婉和四只眼，他悄悄问的周明宇，周明宇抽了抽嘴角道：“德克别急，方大师还没开始呢，他现在是在跟莫尔斯小姐聊天。”
噢，他的上帝啊，东方人胆子都这么大吗？竟然喜欢和亡魂聊天？
不过……“可是乔伊并不懂中文，她死后就能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