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友乐祈求的看着叶文静,他昨晚又梦到老伴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冰棺里,她说冷。
叶文静为难的放下勺子,师傅不肯再吃了,只盯着自己求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是悲痛欲绝的神情。
“师傅,再等两天好吗?”
叶文静忽视师傅眼里的祈求,他头上的伤口还没愈合,身体虚弱的很,这种情况看到师娘的惨状,怎么接受得了?
“唉,老伴,你太可怜了。”
常友乐颓然的闭上眼,她死了,他都不能去看她,心里痛苦的要命。
“大哥,我天天给嫂子点香上供,您不用惦记。”
常友山看见大哥落泪,急忙去劝他。
“友山,你有一个好孩子,大哥做人失败,教育出一群畜生。”
他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像是被风吹了一样,吱吱呀呀的推开一条小缝,一双眼睛鬼鬼祟祟的往屋里看。
“谁?”
叶文静站起来喊了一声,门迅速关上,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用问吗?是我那不成器的子女。”
常友乐嘴角扬起冷笑,声音里透着自嘲。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