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眨眼间,戴有盔帽的整颗头颅,被砸的血肉模糊,红白之物四溢而出。
场面之凄惨,无不令人胆寒。
整个滚木由四人合力操作,如今少去两人,另外两人反而失去控制,无不被飞奔而来的飞熊军卒,以绝对强横的身子,连人带马撞飞。
旋即,战马发出阵阵悲鸣,军卒则被撞得七窍流血而亡。
不多时,各种战车已然与大股飞熊军卒交战。
起初,飞熊军卒丝毫不惧战车的威胁,可没过一会儿,军卒们无不在战车强横的冲击力下,身子被刺的血肉模糊,生生碾死在战车之下。
即使有些力大无穷者,寻隙掀翻重达千斤的战车,却终究被临近战车内的军卒,以手中稀奇古怪的兵刃刺穿后心,或摘下头颅。
不消三刻钟,战车已然将飞熊军卒装的人仰马翻,无不震惊在战车的恐怖之下。
此时,手提月牙戟的张辽,骑在膘肥体健的战马之下,凝神搜寻郭汜的踪迹。
另一边,旗令官连连挥动旗语。
高顺出于本能的握紧兵刃,第一时间策马而出。
旋即,八百陷阵营军卒,紧随其后,向一众负隅顽抗的飞熊军卒冲杀而去。
一时间,战场硝烟弥漫,将士们的喊杀声震慑山岳,大有穿云裂石之势。
盏茶后,一脸骁勇之相的高顺,挥动手中兵刃,瞬间刺穿一个飞熊军卒的咽喉。
眨眼间,伴着兵刃被抽-出,一股鲜红血线激-射而出,化作一蓬血雾,消散于空气中。
陷阵营军卒亦是催动战马,战马四蹄翻飞,迎上一个又一个被经受一番折腾的飞熊军卒。
不多时,双方兵马陷入鏖战与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