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辩与太史慈、马云禄在江水边垂钓。
禁卫自远处跑来,作揖道:“禀大王,韩馥那边已经顺利办成,今晚就可以行动。”
“很好。”刘辩的目光紧盯着水面,而此时刚好浮上来一颗水泡,“上钩了!!”
话音未落,刘辩收竿,随即一条巴掌大的草鱼被钓了上来。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一旁的太史慈连忙拱手道贺。
然,刘辩并未将钓上鱼放进鱼篓中,而是取下鱼钩,将鱼放进水里。
巴掌大的草鱼,摇曳着鱼尾,游向水草深处。
太史慈见状不懂,故而疑惑道:“大王,为何又将这鱼放了?”
“鱼太小,再养养。”刘辩话落,侧过脸对禁卫道:“告诉韩馥,对士卒加大强度训练。”
“诺。”禁卫躬身应下,转身离去。
几在同时,一旁的马云禄扁嘴道:“只知道故弄玄虚,今晚的鱼汤喝不到了!”
随着与刘辩相处日久,马云禄变得愈发没规矩,时常挑战的刘辩的底线,结果自然是被打小屁屁。
同样,每每发生这样的事,太史慈本想怼回去,却又无奈的想起大王曾经的教诲,故而起身退去。
“怎么会喝不到?这么大一条河,够你喝两年了!”刘辩说完,继续安心钓鱼。
马云禄闻言,仅解读为,钓上来的鱼,够喝两年的鱼汤。
谁知不然——
刘辩的用意恰恰相反,河中有鱼,养鱼之水是为汤,岂止能喝两年?
不知不觉间,马云禄被怼了,还浑不自知!
……
时间飞逝,八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