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卫士只是看见有众多骑兵前去,却均是有去无回。
卫士心中疑惑,却不敢轻易打断郭汜,毕竟清楚他暴躁的脾性,只好在马车外静静的候着。
郭汜闻言不由得一愣,继而说道:“又是贱民,杀光便是!”
“回校尉,两位千夫长早已带人前去,均没有、没有回来。”卫士壮着胆子说道。
卫士不知道第一位千夫长什么时候去的,却知道第二位千夫长在一个时辰前离去,至今未归。
如此长时间没回来,可见多半遇上棘手之事。
可是,卫士却又不敢向那方面想。
毕竟,西凉铁骑战无不胜,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拦路。
纵使当真有人,也会被高顺的陷阵营杀绝!
“什么,都没回来?”郭汜吃惊之余,将头探出车窗外,疑惑道:“几时去了?”
“回、回校尉,一个时辰前。”卫士颤抖着嗓音道。
郭汜闻言,瞬间暴怒,“一个时辰?为何此时才告知本将?啊?”
旋即,郭汜不顾整理衣服,急忙跳下马车,直接抽-出另一员卫士腰间的战刀,“咔嚓”一声,便将方才回话的卫士砍了。
顷刻间,周围众人面对郭汜的举动,无不噤若寒蝉。
下一秒,郭汜提着染血战刀,猛然看向十余里外的山岗,当即高呼:“备马!”
不消片刻,郭汜提上一杆丈长混金槊,在六员卫士、二十位骑兵的护送下,径直奔向十余里外的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