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隐忍，她的眼泪早就夺眶而出了。
叶知许看了素锦一眼，确定她没有再动不该动的念头之后，这才转头重新看向慕丞相。
她抿着唇瓣没有说完，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慕丞相，就好像许久没有这般仔细瞧一瞧她对面的人，如今要好好看一看。
慕丞相被叶知许看着眉头皱起，心里头没由来地感觉心慌，甚至压抑。
就在他自己都感觉有些窒息的时候，叶知许终于开口了，“明日，我会……”
叶知许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就要向是从唇齿间艰难溢出来一样。而这样的选择本来对于叶知许来说就是无比地屈辱，可是这样的选择却也是别无可选的选择。
“去筱……”
“咻！”利箭划破长空，擦着慕丞相耳畔的发烧而过，然后重重地钉在柱子上，发出一声嗡鸣。
在场，不管是凌霄，还是其他人这一瞬间都是怔愣的，谁也没想到这时候会从暗处射出一支利箭出来，还是以这样的雷霆之势射出的。
而唯一被针对，甚至是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慕丞相双眸瞪大，愣了许多才回神过来，这时候他身边的暗卫已经将他保护在其中，而有些人则出去寻找刺客了。
慕丞相低头看地，那里有一缕发丝，那是方才那擦着他耳畔而过的利箭削断的。
他唤了一会才抬头看向叶知许，然后看向那主子上面的利箭。
叶知许皱了皱眉头，她如今也无法确定暗处的人到底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