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白也不勉强。
“你要不要进来说话。”昭然瞧着张小白倒挂在上面都替他累。
“不必,你屋里的那个凶。”张小白言简意赅地道。
“凶……”昭然回过头瞧了一眼趴在床睡得流涎的洋葱头,他想了想道:“你一件消息卖多少价。”
张小白张口即道:“有秘息,空息,独息,流息,看你要哪种?”
昭然只好再次不耻下问:“这个是怎么分的?”
“秘息是指有人曾在我这里买断消息的消息。”
昭然忍不住道:“有人在你这里买断了消息,你也可以卖出去?”
张小白的语调丝毫没有变化:“有人让我替他代养一条狗,这狗越吃越多,早就不够本钱,难道还要让我替他养一辈子?”
昭然有些语塞,竟然觉得有些道理。
张小白又道:“空息是指这件消息我这里没有,但是我可以替你代为查找,独息是指只有我知道的消息。”
“那么流息呢?”昭然问道。
“就是人人都知道,唯独你不知道的消息。”
昭然想了想拿出一颗珍珠道:“我这珍珠可以问几件消息?”
张小白眼一扫便道:“三件流息。”
昭然差点跳了起来,如娘一共给了他三颗珍珠,他一路吃吃吃,喝喝喝,买买买,也才化了上一颗珍珠典卖的一小半价钱,而这颗珍珠却只值张小白三件消息,还是流息。
张小白又补充道:“在无灯巷吹骨哨的人也是你吧,那时又有行尸,又有国师塔的佛子,没法跟你见面,但是路费你还是要付的。”
“无灯巷你也去了?!”
“骨哨响,小白来,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