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司空诚,别月楼,云碧宵……为什么他们会联系在一起?”
有人道:“看来,武林中又有一场腥风血雨了……别月楼东山再起,别孤群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手段!”
他们怀着仇恨和痛苦,开始走入风雪中。
现在他们也是那可怜的人了。
像叫花子,像亡命之徒。
但他们绝不会就此死去……
……
司空诚携着云碧宵,业已落到别月楼大门。门是大开的,所有建筑几乎和昔日的别月楼无异。
只是,进了大门后,赫然立着一个高台,高达数十丈月余,金碧辉煌,雕金饰玉,有排阶梯延伸上去,上面又有一张黄金座椅。座椅后立着一块石碑,石碑被一块巨大白锦盖住了,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字。
司空诚一手搀着云碧宵,缓缓走进来。
此时,高楼之上,一双眼睛正看着这里。
那个人戴着风磨铜面具,一身长衫飘然,竟有几分书生气质。
他左手把玩着一个白玉酒杯,看到司空诚和云碧宵走到楼下了,这才往楼下走去。
云碧宵瘫倒在一张座椅上,似是已经喝醉了。
戴面具的人一下来,司空诚便向他抱手道:“楼主,云公子请到了。”
别月楼主点了点头,道:“来人,带云公子去沐浴更衣,待他清醒了,再请他过来!”
闻声,肉名侍女从门外走进来,将云碧宵扶着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