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说没挣钱。”
……
……
“师父。”
“你小子还记得我这个师父啊,这三天两头地跑个没影,成天瞎比忙什么呢?”
钟岳看到板着个脸的张来福,将烟酒放在桌上。
“哟呵,怎么,捡钱了?”
“大光哥的钱我还上了。”
张来福一愣,“那幅蹩脚画,卖掉了?”
“画没卖,印章卖了。”
“印章?就是那个二十块钱淘来的?”
钟岳点了点头,将那个老木盆灌满井水,将之前用作练习的兔毛拿铁钎夹住。如今制笔的手艺,钟岳算是初步掌握了大致流程,但是要制出一支合格的笔来,还需要多加勤练,毕竟手艺活这东西,那都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
张来福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得了吧,二十块钱的东西,再值钱还能值哪里去。”
“十六万。”
“噗,咳咳。”
“喝慢点,别噎着。”
张来福擦了擦嘴边的酒,“你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