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讪讪一笑,只好拿着烟酒,灰头土脸地走出小店。这不出人头地啊,在乡里都受尽白眼。
钟岳提着酒,走进了张伯家的门。
“哟,小岳,你怎么过来了?”
“张伯,给你拿了点酒跟烟。”
坐在院子里抽着土烟的张来福一看到钟岳手里提着的那条黄山,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不逢年过节的,你送我这烟酒干什么?我一个没有用的老头子,这辈子都没人巴结过我。”
钟岳将烟酒放在那张小木桌上。
“张伯,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您是不是在Z县做过宣笔?”
“咋的?这都是老黄历了,提这个做甚?”
钟岳嘿嘿笑着,“我就想跟您学这制笔的手艺。”
张来福一愣,将土烟灭了,笑得黄板牙都露了出来,“小岳,我没听错吧?制笔手艺?现在都是机器加工了,谁还去学这没用的玩意儿?你一个大学生,不去城里读书,要跟我这糟老头学制笔的手艺,真的假的?”
“我这烟酒都送来了,张伯,您就教我吧。”
看着系统的提示,机器制造的毛笔肯定是不行的,这还得手工制造才行。
“呵呵,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罢了,不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也得看在这两瓶酒跟这条黄山的面子上,我答应你了。”
“真的?”
“那还有假?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儿赶早再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