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受了很重的伤,邢婉儿只能让祁羽在北洲城养伤,邢沭每天都站在祁羽的房门外。
祁羽并不打算让他进房间,呆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祁羽的伤势好了些,这才跟邢婉儿收拾准备回皇城。
这过程中,祁羽都没有跟邢沭说话,连行礼都没有。
邢沭看着祁羽与邢婉儿有说有笑,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回到皇城三日后,因为识破了暴民军的阴谋,邢婉儿获得了陛下的赏赐,在民间的声望水涨船高。
入夜,
祁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桑树上的蝉在孜孜不倦的鸣叫,祁羽看着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身后传来阴沉沉的气息,祁羽淡然的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了闭眼睛。
邢沭看着祁羽这副模样,不知说什么,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良久,祁羽才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知七皇子深夜来访,是有何事?”
“白兮……”
“七皇子若是想谈当初的事情,就不必了,都过去了。”
“过去,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