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代太久远了，照片上面呈现的世界似乎由于曝光过度，照片本体都在泛黄。
修言再次愣住，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却不敢确定。
“这是？”
“爷爷说，女帝过得很幸福哦。”小女孩有模有样地把长辈的话复述给他听，还带着他去了另一个封闭的室内。
室内是一种很陈旧的装修和摆设，没有任何高科技的东西，里面放着简单的21世纪桌椅，上面摆放着很多照片，镶嵌在相框里，稳稳地立在长桌上。
看着那些相框，修言忍不住拿起来观看，他真的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原始的照片，还按照旧年代人们习惯的摆放。
全都是女帝和另一个男人。
她和慕亦辰拍的婚纱照，汉服照，以及出现在各个场合的普通照片。他们的服饰变了很多，场景变了很多，透露着古老的气息。
唯一没有变的，是他们眉眼中的执着和深情，以及女帝眼里的平和笑容。
修言放下手上的照片，慢慢欣赏了其他的，一时间热泪盈眶。
“是啊，女帝真的过得很幸福，真好。”
最后的最后，修言的目光放在慕亦辰和叶星光的结婚照上，目光变得深远而悠长。
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