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真想甩给妲己两个鄙视的眼神。
怎么可能会死！
就算激动，也不可能会死的！
——
“我……”
“爷，妾身，妾身是这一年才学会游泳的，之前妾身是不会的……”
“妾身真的是才学会的……”
“爷，刚刚在湖里的时候，妾身是被王妃给拽下去！”
“她故意的……”
白妍兮浑身湿漉漉的跪在地上，她的头发也散乱开，几缕发丝贴在脸颊处，身形消瘦，看起来特别凄惨。
楼臣站在她的面前，俊脸冷漠，“本王已经调查过来，你一直都会游泳。”
白妍兮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爷，就算妾身会游泳，当初姐姐被王妃推下去的时候，她也跳下去救了！”
“王妃已经下去了，妾身以为王妃能够把姐姐给救起来的！”
“妾身真的不是故意没有下去救姐姐的……”
“王妃的水性那么好，她没有把姐姐救起来，妾身怎么做得到……”
白妍兮梨花带雨的苦，那模样，楚楚可怜。
“你之前说王妃水性不好，现在又变成王妃水性那么好。”楼臣双眸冷淡，“你到底能有多少说辞？”
“爷，妾身，妾身……”白妍兮慌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