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悯之就再次趴在了他身上。从下边到上边,这感觉完全不同,好像主动权一下子握到了她手里。
但她好像也没办法喊停。
他真是……心机啊!
厨房里水壶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宋易权当没听见。
专注地亲吻她。
手也不老实,腿也不老实,悯之被闹得脸红耳朵红就悄悄躲一躲,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的时候,气得捶他,他也无动于衷,她自己气了一会儿,反而淡然了,任由他若有似无地明着暗着调戏她。
悯之从来不知道,亲吻可以这么久,反正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厨房熬的粥都冷了。
他去重新热了。
悯之就捧着发烧的脸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摸了摸,险些哭出来。
好疼哇!
亲得嘴巴都破掉了。吃了好多口水。结束的时候竟然还觉得有点儿可惜。
什么毛病……
当然更可惜的时候宋易,他只想当场把她哄床上去。
但似乎那真的就太变态了。
有那么一会儿他已经没了理智,后来还是按捺住了躁动的心。
刚刚两个人在沙发上闹腾,不小心把眼镜扫地上了,摔碎了,他这会儿眯着眼靠在厨房的台子上隔着玻璃看悯之,她在客厅坐着,手捧着小脸,好像在回味,又似乎在懊恼,他眼睛不好,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不过大概能想象得出来。
他从没觉得有一个人,该死的惹人疼惹人爱。
他觉得自己大概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