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像最悦耳的乐器,带着几分柔软和少女的娇憨。
他想亲吻她,这感觉很强烈。
悯之说:“要不我还是叫个车送你去医院吧?”
那可就不好玩了,宋易想。他挪到床边,紧紧地攥住悯之的胳膊,转身坐在了床上。
是很矮的那种床,他坐下来,悯之被他扯得几乎站不稳,动作奇异得弯腰扶着他的胳膊,企图把他安然放在床上躺下来。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毕竟他是一个一米八七可以称得上强壮的男人。
而悯之只是个娇弱的力气小小的姑娘。
宋易在她笨拙的动作里嗅到她的善良和不防备,于是得寸进尺地故技重施,故意为难她。
悯之很艰难地帮他挪上了床,在毫无觉察的状况下,被他占尽了便宜,两个人在不断地“肌肤之亲”中,竟然奇异地化解了悯之的感觉。
这大概也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佐证。
悯之起身的时候,宋易闻着她逐渐远去得体香,在心底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帮我去拿些冰块好吗?”他伸了伸仿佛终于找到点儿知觉的那个所谓脱臼了的胳膊,胡扯不脸红地说:“能动,没脱臼,只是撞得太狠了。”确实被撞了一下,但也只是微微肿了一点,换做平时,他可能根本没注意到。
悯之“哦”了声,听话地去拿冰块,裹在毛巾里放在他胳膊上给他冰敷,怕毛巾散掉,她就坐在床边按着,两个人靠得很近。
这让宋易有种想犯罪的感觉。
他狠狠眯了下眼,感觉体内与生俱来的疯狂和病态在无限的蔓延。
然后融化在她纯洁的眼神里。
他充分发挥了自己不要脸的本事,指使悯之帮他倒水、关窗帘、递手机、盖被子……
期间有人上门送报纸和杂志,悯之出门帮他从书报箱里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