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的疑惑现在没有人给他解答,冯修文闻言更烦躁了。
以前林月远远看他,他都觉得莫名烦躁,现在这县令千金,天天堵他,嚷着要嫁给他,让他郁闷死了。
刚刚说话的青年,叫苏秉文,和许志远一样,也是童生,对于冯修文,心里半是羡慕,半是酸。
见冯修文听了他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接着道:“按我说,修文兄你就把陈小姐娶了得了。”
他这话,话音未落,就有人高声道:“修文兄,你可别听他的,这陈小姐,相貌平平,脾气不好,你娶了她,可就完了。”
“我看你就是因为陈小姐没有看上你,所以你这样说人陈小姐,要是人陈小姐看上的是你,你早就做新郎了。”苏秉文道。
小小的花厅,因为有意见相左的人,气氛瞬间微妙了起来。
许志远作为主人,看了看说话的二位,连忙让下人把纸笔拿上来,道:“今天让大家来是论诗的,就别为这些无关的事争论了。”
张恒和许志远关系好,而且也不愿意看同窗们吵架。
站起来朝书桌走去,道:“志远说的对,我们是来论诗的,大家最近有没有得意的作品?”
说完见大家没有发言,又接着道:“那我先抛砖引玉好了。”
说着执笔在宣纸上开始书写。
“盛年不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他写完,许志远就读完了,琢磨了一下,笑道:“岁月真是不待人啊,我感觉我都老了。”
“拉倒吧,咱们一般年纪,你要是老了,那我不是也得老了?”苏秉文道。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一个个子矮小的青年神秘兮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