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心里怨极了他。
渊明伸出去的手僵在那里，眸中闪过一抹痛意，“灵儿，你怎么了？我是渊明啊。”
“灵儿？妖王叫的这么亲昵有些不妥吧。”水千灵冷声道。
“灵儿，你怎么了？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就在我身边，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渊明痛苦的道。
如果不是巧巧，他还不知道水千灵一直都在那个木偶中。
他们原来离得这般近，可她却一直隐藏起来，不肯见他。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水千灵冷笑一声，“怎么不去找你？难道要我看你妻妾成群，左拥右抱吗？听说你有三位夫人，九个女儿。渊明，你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质问我？”
渊明愣了一瞬，忙道：“灵儿，你误会我了。”
“误会？”水千灵嗤笑一声，“呵，好一个误会。难道是她们逼你的吗？就算是逼你的，那几个孩子呢？难道是别人的吗？”
渊明苦笑一声，“除了青萝和倾城，其他的确实是别人的。”
水千灵诧异的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你觉得我会信？”
花莞儿也吃惊的道：“父王，你说的可是真的？”
渊明点头，对着水千灵道：“玉楼告诉我你死去的消息时，我是真的相信了。那段时间我过的异常消沉，直到浑浑噩噩的被神界赐婚，等我想要拒绝的时候已经晚了。神君已经下了旨意，如果我抗旨整个妖界都会受到牵连。
我想到玉楼说的你临终之言，觉得她是你最好的朋友，由她照顾莞儿也许更好。
可成亲后，我却发现了异常。
她频频表明爱慕之意，甚至还说早在认识你之前，她就已经喜欢我了。
这让我对你的死有了些怀疑。
但是我不愿相信。毕竟你生前将她当做知己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