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样?那是她的父亲!”靳绛柔说道。说好的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血肉之情呢?
“或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只有最深的伤痛才会换来如此的表现。”齐璇感叹。
靳绛柔还想要敲门去理论,忽然之间,门打开,靳绛柔还以为是王红想通了,只见王红端着一盆水,就朝着门外泼了出来,靳绛柔被泼了一身的湿。
“以后别来了,那人死了最好,也不要来打搅我。”说完们再一次的被大力的合上。
“我这是招惹了谁?信不信我把门给拆了!”靳绛柔气愤的喊道。从来还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
“谁让你乌鸦嘴来着?活该!”齐璇看了靳绛柔一声的湿怼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预言,是预言,我神准,谁说是乌鸦嘴!”靳绛柔犯了一个白眼,拒不承认。
“还预言,我看你压根就不该跟着我们过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也是无辜的。而且,就我一人淋湿,齐璇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吗?”靳绛柔一脸可怜兮兮,外加无辜。
“是,乖乖啦!快把衣服去换下来,小心感冒了,看样子今天是无法达成冤枉了!”齐璇耸耸肩膀。
“那我们现在打算怎么办?难不成放弃?这么放弃太丢脸了,要不明天你们上学去,我再一个人试试!”洛天泽想到明天齐璇和靳绛柔都要上学,自然是不能来劝。
说不定,他多跑几趟,几人就能被感动,而且每个人都有弱点,他不相信攻克不了。
“行,那咱们明天上学去了,说不定经过一个晚上,他们也能自己想通。”齐璇嘴上乐观,可事实她知道并不可能,或许王红这边有一点希望,而王国军那边——
“是呀,最好他们能够想通,这样也不用我们多费口舌了。”靳绛柔乐观的说道,不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