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不叫衣冠冢,衣冠衣冠,连衣服都没有怎么会叫衣冠冢?”盛衍出声,强势霸道地坐在了矜夏旁边,把她跟自家母亲隔离开来,转头看向矜夏说:
“我当时是猫走丢了很伤心,伤心的时间有点长,觉得这样子沉迷于悲伤是不对的,所以就特意给猫画了一张像,挖了一个坑把相片给埋了,相当于是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不要再记挂着它了,并不是我妈说的那个意思。”
芮姨嘀咕:“那件事是你小学一年级的事情呢,我就不信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估计早就忘了,临时编出一个借口吧?”
盛衍下颚微抬,不置可否,反正他不主动说,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最多就是啊慈侧。
矜夏被他这幅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重重点头:“嗯嗯嗯,我相信你。”
你帅你说什么都对!
盛衍:“……真的不是我妈说的那个意思。”
矜夏点头:“我懂,我很理解的,我知道。”
盛衍:“所以你到底理解了什么?”
矜夏看了看芮姨,又看了看盛衍,眼睛一转,清了清嗓子道:“我特理解你那种悲伤的,想要替猫做个衣冠冢的心情。”
盛衍:“……”
“噗”芮姨忍不住笑了,“果然,我媳妇还是向着我的,哈哈哈!”
盛衍站了起来,脚步飞快地离开这里,扔下一句:“我去准备午饭。”
这天没法聊了,两个人合伙起来欺负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行人吃完了午饭,没事可干,越是衬得等待的时间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