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不会说话,但因为矜夏喜欢听,所以他就会了。
等来到了房间,矜夏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吃醋了,坐在上看着他道:“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不会被录下来吧?”
没说是什么话,但盛衍只是看她一个眼神,就明白她是指哪些话
话。
他眉梢微挑,看着她平静道:“不想要给观众听?”
矜夏点了点头,低垂着头小声说:“你是我的。”
盛衍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不由急促地往前走了几步,与她靠的极静,哄着说:“你刚刚说了什么?”
何矜夏脸颊涨得通红,垂着头不肯看他,露出在外的耳朵都充血了,她很少讲话,骨子里带着古人的羞涩腼腆,受礼教束缚。
所以盛衍几乎很少从女孩儿口中说出动人的话,除了那次在婚礼上。
有时候他也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矛盾的女子,冲锋陷阵毫不犹豫,独独在感上一点都不爽快,扭扭捏捏。
偏偏,他就惨了这么个矛盾的女孩。
“乖,再说一遍,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他低声轻哄,一遍又一遍,真真像个引人入魔的坏人。
矜夏别他闹得害羞,见他不听一遍不罢休,于是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一遍比刚才因为醋意而涌出来的要更小声,但听在盛衍耳里,却是甜蜜无比,嘴角都勾起了抹灿烂的笑容。
盛衍低声道:“以前你总是骂我乌龟,现在来看,你是夫唱妇随了,跟我一样也变成了乌龟,说话吞吞吐吐的,都要哄半天。”
何矜夏这可不服气了,忍不住抬头瞪了他,理直气壮地说:“那不一样。”
盛衍挑眉,似是在问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