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从周军手里拯救下他的衣领，没好气的说，“对啊，至少也得七八次了，要不是刚好每次都是我动手术，我也不至于记得这么清楚。你这丈夫也够称职的。”
孙秀霞手有些颤抖的扒住周军的袖口，扭头对着医生慌乱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周军，我就流过一次，就是跟你认识之前，因为夏楠……”后一句明显是对着周军说的，但很不幸的被他打断了。
周军脸色黑的不行，他强压住怒火，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她最近一次流产在什么时候？”
医生整整领子，觉得面前的这对夫妻有点奇怪，“最近就在上个月，我记得清清楚楚。她瞒着你？该不会是你媳妇不想要孩子，所以瞒着你吧？”
颜秋意拉了拉夏秋的衣服，“妈妈，我好了，咱们走吧！”
夏秋没理会，只是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诊室门口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周军双拳握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挥开孙秀霞的手，厉声问道，“我这半年都在南方做生意，三周前才回来，他说你上个月做的流产，孙秀霞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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