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薪冷声开口。
弗图看稽薪脸色渐变,暗叫不好,也立即躬身道。
“臣觉得,太尉方世与左相即墨清和都有过错,确当重罚!”
稽薪瞥了弗图一眼、
“两人罚俸三年,方世饮酒误事,军棍二十,即墨清和……”稽薪看了看即墨清和还受着伤的胳膊,皱了皱眉。“算了,回宫。”
说罢拂袖而去。
郑昔泽不吭声,也立刻跟着稽薪离开。
见王上走远,弗图扶起方世。
“你啊,说的什么话,既然左相大人都担了这个责,你还凑什么热闹?”
一旁即墨清和也站起来,抚了抚衣袖,看向两人,方世有些不解。
“此事确实有我的责任,怎么能为求平安而避让。”
“唉,”弗图撇撇嘴。“那你也不该在此时说啊,你看现在好吧,王上定觉得你与左相大人结成了联盟,朝廷上最忌讳拉帮结派,你竟然如此不小心!”
方世恍然大悟。
“那,那我要不要现在去跟王上解释清楚?”
“王上正在气头上呢,你现在去找什么不痛快。”
弗图摇摇头。
即墨清和清浅一拱手。
“此事因我而起,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对对对,左相最是合适了,王上向来看重你,你的话多少还能听进去几分的。”
弗图连连点头,即墨清和露出三分笑意,河边微风吹过柳叶,暖意拂面,倒是让即墨清和少了些清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