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思说道。
“确实如此,虽都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细想却是让人心惊。”郑昔泽盯着自己写下的维运二字。“若不是与维运有着利益捆绑,又何须如此。”
“当朝左相与商会利益勾连,这可是大事。”锐思当下心中也是一惊,低声说道。
郑昔泽将笔搁置在一旁:“此事无需与旁人说,待我等回去告知王上定夺。”
“是。”锐思领命道。
两人的琼玉之行算了告了一段落,丁翰杰因着被即墨清和派去盯着琼玉流民事宜没有和两人一同回王都。
路途上两人没有再说话,一路相安无事回到昊天王都,两人一到昊天都及时的进了宫,稽薪知他两归来,也留在了殿中。
烁格领两人进来时稽薪正在摆一盘棋局,听到通传声收回思绪。
“清和,昔泽,此行辛苦。”
稽薪开口道。
即墨清和与郑昔泽皆是躬身行礼。
“此次的奏报本王已提前看过,能解此次之危二位功不可没。”稽薪站起身。
即墨清和清朗立于大殿。
“这是臣的本务,并无辛苦。”
郑昔泽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迟迟未曾开口。
“郑长史似是有话要说?”稽薪看向郑昔泽。
郑昔泽想了一想,终还是抱拳。
“臣于琼玉此次之灾并没有太多建树,实在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