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业这几日怎么样?”
稽薪问道。
“他可好了,毓琴守将做的得心应手,照顾人,也照顾的面面俱到。”
方世在一旁揶揄道。
辰良已死,稽薪索性让人封锁了这个消息,让辰业扮作辰良,做这毓琴守将之位,辰业也顺理其章担起了照顾重伤的司马安歌之责,这一来二去,旁人都稍稍看出些端倪。
“倒也是奇缘。”
稽薪勾唇笑了笑,唯有郑昔泽,看着绝色倾城的王上,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自从左相出事后,除了封锁消息,不断派人寻找外,王上冷静的近乎可怕,甚至将即墨清和手上的政务让自己批阅,令弗图代行左相职权的王令也在第二天就从毓琴快马传回。
“愣着做什么?”
稽薪拂袖转身。
“也该回王都了。”
她目光看向前方,眼神中却空无一物,不知在思索什么。
“是。”
郑昔泽和方世都躬身接旨。
阔别多日,也该回王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