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清和清朗的站在那儿,浑身透着清绝高贵,出言却极其冷厉。
“安乐侯觉得您现在有与我谈条件的筹码吗?”
安乐侯一怔,他半低了头。
“辰良,确实是我所出。”
“我就知道是你!你隐瞒这个孩子,派他去往毓琴,是不是想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弗图平日里素是宽厚沉稳,但一遇到有关稽薪平安之事,这沉稳二字便荡然无存。
“我绝非此意!”
安乐侯被弗图一斥也急眼了。
“侯爵宗册所生之子必得记录在籍不得隐瞒,你倒是说说,你隐瞒不报是个什么罪责。”
弗图冷笑。
“我安乐侯从不参与朝政,与各位大人也素无交集,我一心忠于昊天,忠于王上,两位大人今日到我这儿来难道就是为了治我一个隐瞒不报的罪名?”
安乐侯被弗图激的语气也硬了起来,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并无实权的侯爵,又是什么劳如此大驾深夜闯府。
即墨清和见两人一时陷入僵局,抬头轻抚了衣袖。
“安乐侯莫急,本相既然未带飞羽卫,又没走正门,安乐侯应该明白,本相并非想借着此事让你担上什么罪责,只是……”
他眼眸如箭直射安乐侯心底。
“辰良,有叛国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