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一帆却在看到厉老爷子的身影后,瞬间一激灵,什么瞌睡都醒了。
“厉爷爷好。”一套立正敬礼,一秒内做完,好像曾经练习过千八百遍一样。
“别管我这老不死的,快去看看孙媳妇的手,又流血了,都怪我不好,不该在病房发怒,我该把这混小子拉到外面去打一顿的。”
厉老爷子口中的混小子,自然是厉以南了。
乔一帆紧张的吞了吞唾沫,没敢说什么。
走过去,给池火做了伤势检查。
“伤口裂开了,需要把线拆了,重新做缝合。”
乔一帆让护士把需要缝合的工具拿来,然后剪断她伤口上的线。
那线经过了几天,已经和手掌心的肉黏连在一起,剪的时候,伤口特别疼。
但是碍于病房里,充满了硝烟味,池火怕自己喊疼,会让战火升级。
强憋着没敢出声。
十多分钟后。
乔一帆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顺便帮你把药一起换了,后面几天千万要小心,可别再把伤口崩裂了,再多来一次,你这伤疤,就是我研制的祛疤膏也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