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打量着她,缓缓道:“你就很合适。”
皮肤白得像是瓷娃娃,眼神里透着清纯无辜,满脸写着惹人凌虐的柔弱。
奚娴哼一声,伸手给嫡姐瞧她刚涂的红色丹蔻,翘着兰花指,软软道:“我早就不是啦,一点也不清纯的。”
嫡姐微笑起来,点头道:“是呢。”
话是这般说,奚娴也没想过要真的给太子弄一个。
她比较清楚自己有点笨,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很尴尬了。还是自己闷声发大财比较好一些。
贺瑾容再递了消息来,奚娴也只是回她:贵客不至,妹妹羞惭。
这事儿是她弄出来的,但奚娴自问贺瑾容嫁给谁,与她是没干系。
谁作的死也不是她作的,所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好吧,撒谎不太好意思。
但奚娴没人脉没手段,怎么可能叫肃国公府这样的大家族放弃嫁女儿?于是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搪塞过去,并且暗示贺瑾容去找别人帮忙,她实在没那样好的本事。
肃国公府里,贺瑾容一口银牙近乎咬碎了,才把揉碎的信纸一把拂在地上,气得眼睛血红,呼吸急促起来。
奚娴根本便是不想帮忙,先头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不想回的信件一次譬如一次敷衍,真是婊得很。
清纯可怜的模样只装给人看的,她先前是眼瞎才把奚娴看成一朵小白花。
贺瑾容不甘心就这么嫁人,事实上她还能求皇后娘娘,那是她的姑姑,如何不会为她说话?
她不过是想坑奚娴一把,事成了说明奚娴被太子看重,通过此番机遇她能与奚娴关系更近一步。
事败了,她能去求皇后娘娘,而奚娴即便不被厌弃,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没想到奚娴根本就像是懒得为她求,语气中的懒散一点也不掩饰。
好啊,真是好的很,现在的小婊I子都这么嚣张了?
贺瑾容咬牙进了宫里,直接去见了继后贺氏。